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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riter's pictureMATHEMATICS

【毕侃丁】痴情蛊(霍格沃兹的中国留学生们·番外)

一根棍一寸长,二厢情二滋长。三拍肩三笑喜,四手牵四眼连。天会老人不老,一见迷心跟到老。

三拍肩、三拍肩,一拍中邪,二拍着魔,三拍乖乖跟我走回家。

毕雯珺一般不呆在斯莱特林阴暗的休息室里,天气好的时候,他偶尔会和丁泽仁坐在魁地奇球场旁边的草地上吹吹风晒晒太阳。

就比如今天。

李希侃站在毕雯珺背后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大许多的背影,他挡住了正当头的一部分烈日,把丁泽仁挡在阴影里党的严严实实。李希侃向着毕雯珺肩膀的方向伸出左手,阳光照射在表盘上晃了下李希侃的眼,他的手停在半空中颤了两下,又作势要拍,快要拍到他肩膀的时候迅速攥成拳收了回来。

丁泽仁似乎感觉到耳后有风,挠了挠耳朵之后转头看到了李希侃,“诶,希侃啊,你怎么在这,要不要一块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教室里的暖气快憋死我了。”


我才快要憋死了。

李希侃抓了抓有点毛躁的头发,低头甩了甩刘海看不清神色,“哈哈,没事,我就过来打个招呼。还想吓吓你们呢,没想到被你发现了。”说罢李希侃摆了摆手,转身快步向教学楼走去。


周彦辰从廊柱后面伸出手拽住李希侃卫衣上的帽子,顺手给他脑袋来了个爆栗,冷冷道,“李希侃,我看你是疯了。”他伸手握住李希侃细弱的手腕,解开那块大的有点夸张的手表,表带下是深深浅浅的刀痕,“以血饲蛊,以命养蛊,饲以金蚕,事半功倍。金蚕蛊也不好养啊李希侃,他就这么好?要不是我晚上睡得浅见你被蛊噬的那么厉害,真不知道你还要做出什么疯癫的事情出来。”

情蛊”以情以蛊为食,是以修炼“情蛊”之人,首先要让“情蛊”入脑,让它寄生与大脑之中,与自身七情六欲融为一体,然后再吞服万种蛊毒,供给“情蛊”所需的养分。一般来讲,“情蛊”入脑后,三年方才会孵化,但若是有“金蚕”为食,或是“蛊母”精血哺育,则三日之内,就可破壳成熟。“金蚕蛊”本身珍稀之极,培育繁难,也非易得之物。是以“情蛊”极难现世。

李希侃低头用力把手腕从周彦辰的手里挣脱出来,抢回手表重新系上,“你也别说我,你自己什么时候感摘掉眼镜你再教育我。”李希侃抬头看着周彦辰,“七禅蛊,情蛊入脑,如神如魔,一颦一笑间,一眼勾魂魄。我倒想知道你一个医门的人怎么给自己种了巫门的蛊。”

经“仇人之血”喂养之后,“七禅蛊”可迅速成活,其威能也逐渐显露,宿主变得如神如魔,绝非常人能挡。一双眸子会变得妖异之极,只一眼就能勾走敌人的魂魄——因为传说敌人能从宿主眼中,看到自己一生的所爱。而且“七禅蛊”身具“情蛊”的部分威能,宿主内力会暴涨,武功大进,相貌也会变得如同神仙中人。


“我是被逼的。”,周彦辰瞪着李希侃,半晌说不出话,“倒也不用我说,你最后一拍也拍不下去,干脆把蛊嫁了吧。”周彦辰理了理自己的巫师袍,拽上李希侃快步走向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

李希侃用手用力掰着周彦辰紧紧攥住的手腕,“我他妈现在就去拍!我是该狠心了。”周彦辰的手没被挣开,反倒是攥的更紧了,

“李希侃,你够了!他有丁泽仁了!”


“他可以有,也可以没有,反正就是我下个蛊的事情!”李希侃突然大声向周彦辰喊道,“我他妈不想再孤身一人了。”


“李希侃,你下不了手的。你怎么可能忍心让他被你牵扯着过一辈子。”,周彦辰没看他,叹了口气,“我知道这种感觉,我不想你重蹈覆辙。”


李希侃安静下来,小声的哽咽了一下,“我拍不下第三次,我是不忍心,可我也舍不得他。”

周彦辰抿了抿嘴没回答,拉拉扯扯把李希侃推进公共休息室坐在沙发上,“你等着,周锐马上过来。”

李希侃用力吸了吸鼻子,“我是忍住了,可蛊忍不住。”,他抬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周彦辰,“明天就是第十个九天了,我快受不住了。”

蛊者不得思情欲,否则心痛难忍,每思一次,心痛更甚,九十九日后,心痛至死。蛊者必是个用情至深的人,同时要以命饲蛊,蛊方能成,故此蛊世间罕见。

没过多久周锐嘴里叼了片吐司风风火火地闯进斯莱特林休息室,身上歪歪扭扭套着件斯莱特林的校袍,现在是午休之后第一节课的时候,休息室里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

“你的蛊盅呢?”周锐大大咧咧地往地毯上一坐,把袖子卷到手肘上,“别担心,暂时还没你锐哥解不了的东西。”

李希侃冷笑了一声,算是在嘲讽自己的遭遇,“解蛊很少有能被解开的,一般解蛊的药都是下蛊师自己解。”,他伸手拍了拍坐在地上的周锐,“锐哥,别费劲了,我自己都解不开,更何况这是情蛊啊……没有解法的。”

“你的蛊虫呢?”,周锐顿了顿,接过周彦辰递过来的蛊盅,打开看了眼,蛊盅里只剩壁上挂着干涸的血迹和几段残破的锦帛。

周彦辰脸色一白,他没想到李希侃对自己这么下得去手,“已经在身体里了吧。”他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李希侃,“至情之蛊,饲于体内。李希侃,你怎么这么想不开。”

“哎!”周锐拍了下大腿,“这下倒是好办了。”他从裤兜里摸出来一个小瓷瓶,从里面数了十粒药丸递给李希侃,“来,把这个吃了吧。”

李希侃木讷的接过周锐的丹药,“这是什么?”

“驱虫剂。”

李希侃意识再次回归的时候是被手腕上的剧痛惊醒的,他低头看着周锐把自己手腕上的刀痕再次挑开,将在周锐掌心的三昧真火里滚过一圈的蛊虫再塞回体内。李希侃摸了摸自己的嘴,嘴角还残留着一点湿湿的口水——之前蛊虫大概是从嘴里爬出来的吧。

周彦辰从自己面前挪了挪位置,他看见了坐在对面沙发上的毕雯珺。

毕雯珺是回来准备晚课的书本和笔记,刚走到公共休息室就看到了这一幕,李希侃面色苍白地躺在沙发上,周彦成和格兰芬多的周锐两个人都围在他身边,毕雯珺关心了几句后因为“速速愈合”咒念得最好而被留下等着这台“手术”收尾。李希侃尴尬的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鼻子,任由周锐在自己的手腕上折腾。

“我告诉他了。”周彦成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既然现在没什么事了,我觉得他有必要知道。你还没放蛊吧?”

周锐大喊一声:“好了!”之后毕雯珺便走过来接过李希侃鲜血淋漓的手腕,举起魔杖点在伤口上,嘴里轻声念着“速速愈合”。李希侃扭着头没看毕雯珺,目光涣散没有聚焦地到处瞟,“谢谢。”

毕雯珺听了之后没什么动作,只是浅浅的说了句,“以后记得爱惜自己。”之后便继续专心在施咒上了。

李希侃看着毕雯珺低头时头顶的发旋,抿了抿嘴,“我比较心胸狭窄,只祝你一次幸福,幸福一辈子就好。”说罢抬头眨了眨眼,“眼睛有点干。”

一滴断念泪,许你永生幸福。

情蛊一出,万蛊慑服

这情蛊本身软弱无比,但伤人心时无影无踪,无迹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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