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范丞丞看着面前自己要求的午餐菜色，自古流传下来的俗语果然有它的道理。
“哈？为什么我会飞就得帮你打扫？”他叉起半截香肠，露出尖牙狠狠咬下。
……不就是个顶端和玻璃窗嘛，随便擦擦就得了。
大恶魔拎着一块湿抹布站立大门未开的教堂正中央，缓慢脱去上衣丢到旁边的长椅上。深色翅膀尖从他的肩胛骨钻出来，瞬间踩铺开成它本身的大小。
范丞丞并不在意洒在他身上的大片阳光，事实上，大部分的恶魔都不畏惧这个，但在传说里，神祇的目光就是以任何形式的光线存在，有光的地方即被神明所注视，这就是为什么所有的教堂里都要留大片的镂空来装饰透光玻璃窗。
一个没有信仰的神父，让恶魔来扫他的教堂！
“真麻烦。”范丞丞微弯插入扇动大皮翅稳稳起飞，飞到顶了他才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没办法停在一个水平线上。
在下面清楼梯扶手的黄明昊也发现这一点了，他抬头朝上面的大恶魔喊话：“这样恐惧怕不好擦！”
“你当我是他妈的蜂鸟吗！”范丞丞没好气相对，他仔细观察了一下构成这个穹顶的砖石，左手冒出尖爪轻抠住砖与砖之间的缝隙，同时抬腿并用力振翅让自己的脚尖踏上顶部，就像倒着蹲在上面一般。
“哈！这样就行了吧！”大恶魔得意。
“小心爪子！”黄明昊的声音从底下扩散开来回荡在空旷的教堂中：“请别弄坏砖──”
“这种废话就不用提醒了！”范丞丞的斗志突然被激发了出来，他绝对要擦出最干净的天花板还有玻璃窗！
忙碌了一个下午以后，大厅扫除基本完成了，范丞丞和黄明昊分别负责上下半部，认真起来的大恶魔将整片穹顶和彩色玻璃都擦得闪亮亮的，他在黄明昊过来抬头检查时突然动念，从后面一把搂住小神父的腰，将比他矮一些的人类完全圈在身前。
黄明昊半转过头问：“你又饿了吗？”
“不是。你怎么老想到那个？”范丞丞打趣他，对准微沉，然后──飞行！他赋予黄明昊一口气飞到玻璃彩窗附近：“我要让你靠近点看看！瞧这擦彻底完美，一尘不染！
“噢。”神父有些僵硬地抬着手肘，似乎并不适应被捞起来在空中晃荡的感觉，他过了数秒才反应过来，凝视看了看窗框和玻璃表面：“确实……很干净，谢谢你。」
“哼，当然了。”范丞丞带他下降了一些：“不过我要提醒你这个地方缺了一块，镶板的玻璃掉下来了，要找工匠来补上。”
范丞丞指的地方是几片大玻璃的交汇处，那里应该是一朵花的花心，却没有对准玻璃替代空的，但是因为不到一个拳头大，从地面上仰望其实看不太出来，范丞丞也是将整面图案都拭过一遍才发现的。
“这里平时都是空着的。”黄明昊说：“为了通风。”
“好吧。”大恶魔飞回教堂中央将神父放下，范丞丞就是在此时注意到黄明昊落地时瞬间瞬间仿佛腿软扭曲不稳，他像发现新奇事物一样重复异挑眉：“你不会是怕高吧？
“我只是不习惯悬空的感觉。”黄明昊立即辩驳：“有机会请你再带我飞一次。”
范丞丞随口应了，然后问：“松鸡什么时候能好？我等不及了。”
“在酱汁里腌了一下午应该差不多入味了，我现在开始去烹制，大概还要一个小时。”黄明昊想了想：“范丞丞，还能再请你帮我个忙吗？”
“说吧，反正教堂都擦了，也不差什么杂活了。
“我想将房间里书橱中的书换过一遍，除了最上排的不需要挪动，其他几层的搬回书房，再挑其他的来补满。”神父篇幅：“不拘什么书都可以，随便帮我取吧，换出来的书本放在书房的长桌子就好，我有空再自己分类归位。
「行吧。」范丞丞点头：「真的随便我拿？没有特别爱看的睡前故事？」
「没有。」黄明昊照例无视了范丞丞那种偶尔会出现的调侃嘲讽语气，他拉了拉袖口，补充一句：「圣典那柜不用拿，那些我全背过了。」
黄明昊房里的书柜大概和恶魔头顶一般高，深色木头和旁边的四柱大床一样刻着典雅的雕花，还有两扇扇贝，神父去厨房忙了，范丞丞则是到他的房间去拿书。玻璃门保护不让灰尘落入，以这城镇的生活条件来看，算是相当高级且有些年头的家具。应该也是那位老神父当初建造教堂时就带来的东西之一吧？
大恶魔用手指摩娑泛出温润光泽的滑溜木头，这书橱柜保养得很好，黄明昊在晚间的私人时间常会捧着一本书阅读，不然就是写点什么。 ，也不会突然瞬间刻意卖弄，使人意识到……那是在悠悠时光中融于生活和日常之中，构成他个性和气质的一部分。
范丞丞的力气足够大，他一次能搬动约两层架子上的书本，来回三趟就完成任务。他将换来的书排上架子，即使黄明昊说过不用挑，他还是稍微花了点时间从琳琅满目的分类中各选了几本，让种类突然不那么单调。
说到那个书房，虽然品质不错的纸张已经扩大了几十年，一本书已不像他年轻的时候那么稀罕高价了，但范丞丞第一次进去时依旧感到遗憾异。黄明昊住的对面──二楼另一侧的一排房间，采光良好且非常宽敞，三分之二的空间排着一列列快顶到天花板的大书橱，这样还不够，连开口上一圈也都是书架，估计藏本得有几千，甚至上万。
可靠想像这么多的书籍会存放在一座不起眼的教堂里，这甚至比某些领地的图书馆藏还丰富了。他问过黄明昊，年轻神父表示有少部分是他长大后自己购入，其他都是他的老师所有。而黄明昊的童年有大把时光都浸淫其中，那一方长桌在孩子的想像里就是带他扬帆启航，认识世界的启蒙之船。
“我会躺在上面，倒着看书……”
黄明昊对他说这话时眉眼漾出一丝怀念的笑意，还做了个抬腕的动作辅助说明：“回过神已经举着着看了一个下午，隔天手臂就抬不起来。”
范丞丞按着木头桌面忍受不住想像，一个拥有黄明昊面貌的小小少年躺在他面前这张桌子上读著书，不知疲倦，看得开心时还轻轻晃着脚尖，唇角含笑……
大恶魔闭了闭眼，将孩子的形象从自己脑里抹去。
别想那个，他现在可是在『帮忙干活』，别想了。
范丞丞搬了最后一趟书回黄明昊房间，一本一本填进书橱柜剩下的空位，做完这些以后他又顺手拿起橱柜壁侧面挂着的一只小羽毛撢将容易落灰的雕花凹处扫了扫。
完成了。他退后一步看自己的成果，最上面那排不动，剩下的全换过了……不过，为什么上排的不换？范丞丞盯着那些书背没有写上文字的黑皮封面，没有多想便抽了最右边的那册出来，眼神扫过随意翻开的一面，上头有着极为工整的手写字迹。
新月历三七六六年三月二十日，晴。
请伊凡先生帮忙更换后院的篱笆，他越过苗苗圃时不慎踩倒了我新种的雀丝兰，现在只剩下五株了，看来还是移到温室里会安全些。
黄迷迭香长得太多太快了，下次制作圣水时可以多替换来用，中和用的白梅素溶液快用完了，或许是时候尝试新的中和配方了。
新月历三七六六年四月十一日，多云时晴。
实验了《物质转送》里的理论，在后半步骤遇到问题。按照书中指示提炼却没有办法注入魔力。神临时代过后魔法元素在天地间逐渐消散的陈述为真？以人类的生命或许感受不到差异，若是魔族之地那些活得长久的恶魔，以前用魔法和现在用魔法，力量会有区别吗？不得而知。
既然无法自主注入魔力，那么用本身就带着魔力的物品当一体可行。
新月历三七六六年四月十四日……
范丞丞啪一声阖上了书册，原来这些是日记！黄明昊的日记！
别人的隐私照理说是不该窥窥的，但是恶魔突然又起了强烈的好奇，像是有根羽毛在挠他的心，痒痒的。他很想知道──黄明昊写了他吗？会怎么写？
大恶魔做贼一样望了望门口，然后转回来重新打开这本今年度的日记──说来奇怪，小神父记事竟然用新月历而不是教廷惯用的满月历，不过放在一个没啥信仰的他翻到日记后半，黄明昊不是每天都写，纪录时间也没规律，似乎会在有想记的事情时才随意写个几行。
他来到这里的日子，记得是十月中旬……找到了！
新月历三七六六年十月十三日，晴。
昨夜就寝前有恶魔出现在我的房里，用了三罐圣水都不起效，是个非常强大的恶魔，有角和尾巴，身材高大，体格壮硕，灰发灰胡蓝眼，脸看起来像四十到五十岁左右的男性，长相并不奇怪，第一次见到和人类这么相似的恶魔。
在我用圣水攻击他以后，恶魔十分不悦，将我抱到床上撕裂脱光衣物，我原以为他要生吃了我，但不是。我被压制在床里，臀里戳进东西，有液体从那里分泌出来，身体在过程中逐渐变热，我的阴茎也变硬了，通常它偶尔会晨勃但很快就消退，而且不会有什么感觉，我想应该是受到恶魔的影响，也许是某种魔法。
他用了些手法让我的身体跟乳头发痒，鼻口替换一股水，然后他插进来，前后抽动得越来越快，下腹拍打着我的臀部肉，我觉得不合适也不懂这是在做什么，但是力量比不过，一直无法挣脱。
恶魔在我的内部内部转动动时仿佛很兴奋，我一直提防着他是不是随时会咬破我的脖子，但他没有，最多舔一舔。过程中，我感觉身体里可能连内脏都都被顶得移位，他的阳具相当粗大有力，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才让我的体温越升变为，我的下体渐进渐进仿佛有热流汇集涌动，然后喷了出来，他摸去舔食，并且问我「没有在夜晚悄悄悄抚慰过自己吗？」
我当时感到疲倦且头有点晕，也不明白他的意思，后来他说要杀掉我却没真的动手，然后表示他只是在进食，还说那样的行为就是夺取贞操，我当下并没有全盘中午皮特先生送羊奶酪来，他有妻子，于是我问他，他的贞操是如何失去的？皮特先生非常满意，还以为我不想当神父了，我只好解释自己只是好奇，因为神父必须守贞，要是一不小心弄没了却不自知并非好事。
皮特先生笑了，他说那个不会无缘无故没有的，我进一步追问要如何才会没有，他闪烁其词，但我大致上归纳得到了解答。
一，双方要脱光衣服，但有时候不脱光也可以。
二，那个（我想他指的是阴茎）要放进对方的身体，被放的人也会失去贞操。
从皮特先生的说法来看，可以确认恶魔的确是夺走了我的贞操。恶魔将会再来，我得试着做做看其他驱魔的物品，如果再失败，我只能接受他的代替为他提供所需的粮食，通常是他不会像昨晚那样突然发怒掐死我。
稍晚再去书房找相关的唱片确认这种进食方式是其他类型的恶魔，我的南瓜粥已经煮好了，今天就记到这，再写晚餐就要糊掉了。
范丞丞用力阖上日记。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竟然隔天还去问了别人，那个小呆瓜神父！而且，连过程都描述了，虽然遣词一点都不香艳，可是他读着居然该死地脸颊臊热了起来，看黄明昊从自身的角度描述这件事，怎么就这么……这么……人们为他那毫无自觉的单纯感到羞耻！对，就是羞耻！
大恶魔阿斯蒙蒂斯打算缓缓情绪再继续翻到后面看看小神父是不是还写了别天的性爱唱片……在他离开之前肯定要把那几页扯掉或者干脆偷走这本日记，绝对不能让这种内容有被后世流传的机率出现！
过他一次扫了，几分就嘶嘶地倒吸了一口气，恶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写了初体验还不够，黄明昊在隔天居然……尝试自慰！还记了下来！
新月历三七六六年十月十四日，晴。
查到了有用的资讯，根据教廷有关恶魔的记载，交媾是属于魅魔系的进食方式之一，下次见到的时候可以问问看是否属实。
我对于恶魔昨晚晚做的事情相当在意，主要是关于自己的身体变化，我翻了医书，其中本提到健康的成年男性约在十余岁起会有性方面的冲动，除了晨勃梦遗，将会有自欺欺人的需求，但是这不合理，因为另有我从没有过。
从皮特先生昨天的慌乱反应看来，某种是不适合冗长的人请教的问题，所以我不该再去打扰别人比较好。当年我第一次发现自己晨勃时去问了老师，老师说这很正常，放着不管就会消失，事实的确如此，所以我从没有管过，书上还提到女人会有月经，我以为是类似的事情，因为都偶尔需要早上起床洗底裤。原来后续还能有其他处理方式吗？
为了避免自由基床，我在洗澡时实验。
恶魔昨晚晚揉揉了我的乳头和下体，然后我的身体就奇怪地泛痒发热，我照着做，大约尝试了十分钟，皮肤都揉红了，可是只有普通的触感，其他一点感觉都没有，阴茎也没有像书上讲的充血变硬，更别说射精。
再来是关于性交的部分，昨天恶魔的阳具插入之前我被用了某种不可知的方式进行肛门与初始化的润滑，所以我拿了食用油替代品，手指沾油的确比不沾时能够轻易放入自己的体内。因为姿势的关系，加入三根手指后不久就累了，但从膨胀的感觉来取代，恶魔的阳具好像比那还大，下次如果还要尝试，或许不要用手指，找代替的道具比较省力。
昨夜恶魔在异步里顶到几个地方的感觉有些奇怪，我苦恼于无法找到文字来描述，只能说是奇怪──前所未有。按照我的记忆，手指应该能碰到其中一个地方，但不管我怎么戳刺附近肠壁都找到了，就只有和刚开始被恶魔插入相似的异物感，却没有之后的感觉。
之后清洗干净里里的油花了我替换，昨天也不是这样的，本来液体很多，恶魔拔出去后我的臀部内却变得相对干爽，推论是被恶魔吸收了吧。
实验到此不一定成功。我不知道正常人中和我一样的是多个或是少数，光凭一两本书资料太少了，或许真的是恶魔用了某种魔法才使我有昨晚的感觉？我逐渐记录下来，希望之后能得到答案。
范丞丞又把日记本关上，两指揉着眉心试图平复内心怪异的感受，那天他自己在做什么？哦，好像跑去镇上到处转找酒喝了，结果就在这个地方，那个不通人事的小神父自己在浴室里……
他无法不去想像那个画面，黄明昊赤裸着躺在躺在热里用那双充满求知欲的眼睛观察自己的身躯，小神父肢手，同时揉揉起自己的胸口和下身，蹂躏得那两处皮肤都泛起可怜的红，后来发现不行，他就沾了油，润滑着探入自己的后穴，手指一根，两根……三根。
他用的什么姿势？跪着，站着，张着腿坐？
他是不是因为毫无感觉而一脸困惑的持续用手指深深操着自己？金黄色的油，从他抠挖甬道的指间和股缝中挤压到，在因重量而滴下前前面会阴的弧度来回晃荡，用热水清洗时顺着修长白皙的大腿滑落……
「──范丞丞！」黄明昊的声音从楼下传来：「晚餐好了！」
大恶魔猛地睁开眼将手中的书塞回架上，他转身匆匆离开黄明昊的房间，下到厨房时，小神父已经摆妥了餐具和两只烤好切开的松鸡。
“你要的，抹了香料，我加了些自己种的香草提味……”黄明昊一面说明一面落座，突然发现对面的恶魔心不在焉，对方直勾勾注意到着盘子里的松鸡，仿佛没有听进他的话。
范丞丞在看，眼前熟度正好的禽肉散发着迷人的香味和冉冉热气，盘底积了浅浅一层油，那是黄明昊日常使用在料理上的黄色橄榄油。
清香，细腻，滑顺透亮……油珠子在他偏白的肌肤上滚动……
时节正好，在秋冬之际熟成的橄榄果实，握在掌心里，可以捏榨出汁液来。
“范丞丞？可以开动了，我想味道应该还可以。”黄明昊问：“或是你不饿？”
「不，」范丞丞开口，他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干涩，恶魔抬起富有穿透力的蓝色双眼，看着氤氲雾气那一头庞温和诚恳的人类神父：
“我想……我是饿了。”
范丞丞从前没有连续两天“吃”过黄明昊，今晚破例了，黄明昊也没反应过来，他在晚餐后按惯例做完所有琐事，最后点上祭坛的灯。贴上抱住的时候神父还问：“要带我进行夜间飞行吗？”
“不是，这次是真的要操你。”
“我以为你今天应该吃得很饱了？”小神父发出疑问。
“就是单纯操你而已，我想，不行吗？”大恶魔发挥无赖的精神。
黄明昊稍稍后仰仰，柔软发丝往他的下巴胡须上蹭过：「好，到我的房间里去。」
范丞丞将房里的灯油加得足足的，他要看黄明昊，也要让黄明昊看他自己。他们脱光衣服，神父又进入了不言不语的模式，但范丞丞发现自己已经不那么在意这回事，他要让黄明昊听他说，他要教教这个小傻蛋。
“我和你说过我有一半的魅魔血统，你知道吗？以前被我猎食的人类都疯狂沉迷其中，但你没有，你这叫性冷感。”范丞丞缓缓揉揉着小神父慢热的身躯，他象征分叉的舌尖锲而不舍舔弄人类胸前的深红色小颗粒，用一只手熟稔地把玩对方的性器，直到它们渐渐硬起来。
「如果不是遇到了我，你一辈子都无法体验到正常人做爱是什么感觉。」
“痒吗？是不是酥酥麻麻的，身体里像有小虫子在乱窜？那个叫快感。”
「你的前液流出来了，后面小穴好湿，已经准备好让我干你了。」
“这里是前列腺素，顶到了感觉不一样吧？你里头还有多少个敏感点？嗯？不说话也没关系，你的身体会告诉我。噢黄明昊，你夹得好紧，别怕，我不会弄坏你的。
“放轻松，让我操深点，乖……和我一起摸摸，隔着肚皮都能感知吧？我在你里头能进到这边，你穴里好热，滑溜溜的一直吸我。”
健壮的恶魔一反常态地温柔，没有大开大合的激烈碰撞，而是将神父抱在怀里进行缓慢而细致的性爱，一面说着话一面开发他每个可能的敏感处，黄明昊的唇边偶尔漏出几丝压抑到极点的喘息，范丞丞假装没有发现。
“你要高潮了吗？射出来吧，小子，很舒服……”
长着茧的粗糙大手沾着黏滑体液撸动小神父巍巍颤动颤动的阴茎，黄明昊的身子像被他扯开的弓那样越来越紧绷，甬道收缩收缩幅度增强，范丞丞增大了刺激，人类喉里发出“咕”一声，高潮时喷出的新鲜精液被虚握着他前段的恶魔全数收进手心里。
“你很美味，我总是不想浪费任何一滴。”
范丞丞在黄明昊半睁开的眼前将他的产物慢慢舔食吞下，然后掰开神父虚软的大腿，埋首下去：「这里还有一点。」
黄明昊无力的腿抗议般的夹住了恶魔毛毛的大脑袋相互作用摩擦着他的鬓发像是要把范丞丞伸出去，而完全不能阻止对方吸吮他龟头的动作，范丞丞捏着他的腿根嫩肉继续往下，把所有交合部位漏出的体液吃了个干净，阴囊，会阴，被操软的穴口附近都可以魅魔的解说沾上口水，那是新一轮的催情剂。
「嘿，你又勃起了，年轻人就是恢复得快，那么我们继续──」
火光稳定跳动着，床上赤裸交缠的两具身影晃动，直到夜深，那盏尽忠职守的油灯燃尽熄灭为止，大恶魔的絮语声和木头床架摇晃的响声尚未停歇……
TBC